“他的声音怎会是这样的绝望?却又充满了渴求?”
狐想容一直以为只有人的眼睛才能透露出这样的细腻波动,但江长安的这一句请求却比那眼神还要伤魂百倍。心中一软,那双想要推开他的双手也跟着放弃,直到江长安把她轻轻翻身枕在肩膀上。
“陪我看一会儿星星吧,看一会儿再走,以前,都是两个人看的……”
江长安第一次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找找到了一种叫做惺惺相惜的东西,他们两个在某些经历而言很像,都是局里的人,却又都想做局外人。
兴许是一个时辰,兴许是两个时辰,两个人没再说一句话,
对于两人而言,没有担惊受怕,没有勾心斗角,此刻,夜与星辰,皆安好。
……
第二天,江家,迎安阙。
湖面上安逸至极,阳光铺在水面,就像水面有无数条金色的小鱼不断跳动。
“你带回来那叫做薛瑾儿的女人什么来路?还真是有胆子,竟然敢来我的嗅花阁去赏花,说,是不是你告诉她的?”江琪贞坐在甲板上面的太师椅里饶有兴致地晃来晃去,一边温柔地望着站立在船头的江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