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飞浅哼声,假装嗔怪了一句,“你不喜欢我了。”
“本王怎么不喜欢你了,你可是本王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女人!”司徒霖一板一眼地道,“你折腾的是自己肚子疼,本王却是心疼,哪个更难过?”
白飞浅气馁,武功打不过,说话也说不过,处处都被司徒霖给压制着,她这么一个现代的学霸,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!
“司徒霖,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么?”
“本王怎么不让着你了,你让本王不许生气,本王就不生气了,还不让着你啊。”
白飞浅:“……”
感觉她与一个商人理论,简直就是自取其辱!
司徒霖挑眉看着小女人气馁懊恼的模样,暗自好笑,“好了,本王之所以生气,是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,现在你的身子不光是属于你的,也是属于本王的,你必须要保护好来!”
听着司徒霖这一番令人动容的话,白飞浅嗅了嗅鼻子,“有人在乎的感觉真好!”
司徒霖揉了揉女人的脸蛋,“你呀,下次不许这么单独行事了,没有什么能比你的安全更重要。”
“我也是因为事态紧急,才急忙跑去沧州。”
白飞浅爬起来,倚在床头上,道,“今日在面皮馆闹事的是秋家的人,而且疫病期,发病十分的急,几乎是一发作即毙命,根本不给人任何准备的时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