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们成批成批的把它们送到房间,直到偌大的卧室几乎要装不下。可安然连看都没看一眼,直接选择无视。
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冷战。
安然不光无视那些玩具,更加无视陈某某。一句话不和他说,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往他身上瞟。
某天晚上的时候,安然拿了个本子坐在床上画速写练线条,陈远衡见了就涎着张脸凑了过去:“你这画的男的还是女的啊?”
安然继续在纸上飞速的涂抹着,当他是空气,听不见看不着。
“唉,你哪天给我画个吧。”
还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。
“那个,你这衣服上……”这次他干脆把手伸了过去,在本子上绰绰点点地,“你这衣服上画两个花应该更好看……”
安然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忍无可忍地转过头,和他说了这一星期以来的第一句话:“人的审美观点和畜生总是不一样的!”说完“撕拉”一声把那页纸撕下来团成一团扔掉了。然后本子一合,往床上一躺,蒙头睡觉。
陈远衡脸色瞬间发黑,看着她单薄的后背嘴角的肌肉抽了抽,然后…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只能是默默的在另一边躺下关灯睡觉,明天继续努力。
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黑暗中陈远衡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有些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