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丘止无奈地叹了口气,微微俯身在白露插满银针的左脸上轻轻吹了两口气,问:“好些了?”
“嗯。但是这里,也疼。”
左丘止的目光从少女指着的胸口处移开,说:“施主胸口的伤几日前便好了。”
“好了?那,小女怎么还疼呢?”
“若是还疼,恐怕是世伯的医术退步了。要不,本座帮你去问问看?”
白露嘟嘴小声抱怨:“仙师真是不解风情。”
“那施主可愿意教本座什么是风情?”
就在白露发愣的时候,左丘止轻轻拿过了她的手,并在指节根部的瘀伤处温柔地吹起了气来。
“呓——老夫这眼睛啊,怎么成日里净是撞到这些个东西?”
衡弥端着药碗进来诉苦说:“小娃娃,老夫和你说啊,就在前两日,南诏的那个什么六公主还跑来老夫的小院子里帮忙砌墙来着。
不过不知怎的,她砌着砌着还砌到了顾。。。。。。谢小友的身上去了。
啧啧啧,你看看,你看看,这年头儿什么男子女子的,都得小心着些。所以啊,老夫我才研制了些更厉害的迷药,免的有心人觊觎,害老夫晚节不保。”
白露撑起身子,问:“神医您说的是那位南诏失而复得的六公主楼乐沂?”
“是啊,就是她,那个被楼席兮找回来的楼乐沂,那个巫王亲封的无忧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