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新新提议说:“走吧。”霍言机械地抬腿就往外走。孙新新从钱包里抽出两杯咖啡钱,拍在桌上,然后对着他的后背大声嚷道:“喂,你的咖啡钱还没出呢!”
四)
“那女的好像结婚了,可是我看得出,他们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彼此的。”看多了言情小说,吴嘉琪习惯了按小说的情节推测身边人的故事。“我觉得,他们一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”
“什么刻骨铭心?我用脚指甲豆就能想明白,那女的喜欢他,不过嫌他太花心,没跟他。就这么简单”孙新新一提到霍言就鄙视得要命,“有钱人都不怎么样。男人有钱就变坏,饱欲思淫。不是都说食色性也嘛,食是不用发愁了,自然要考虑色了。”
“男人嘛,别管有钱没钱,大概都是这样吧。”吴嘉琪自从交了杨光那样的男朋友,总觉得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花心的劣根性,只是劣根性发作的时间不同罢了。
“谁说的,老贺不就挺好的嘛!”虽然经历了太多次挫折,可是孙新新是属于那种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型的,她相信这世界上总会有个完美男人的,只要有一线希望,她就绝对不放弃,她绝不能让心中的目标被打碎。
“那是极少数,很难遇到,尤其不可能在相亲中遇到。”吴嘉琪说。
“为什么?”孙新新问。
“因为现在你们这样的物质女,要求越来越高,那些青蛙王子们都只能天天努力去赚钱,去攥那个规格尺寸越来越高的大金球,直到有一天能把你们这些市侩的公主打晕了娶回家,哪还有空来相亲呀?来相亲的都是癞蛤蟆!”吴嘉琪摊开两只手,耸耸肩缩缩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