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听了,脸上也是一阵难看。对于欺上瞒下,不仅是父皇痛恨,他也是痛恨无比。不过再痛恨那些官员,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。
“父皇,河南布政使司失察,以后自然可以问罪。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即刻调拨钱粮往河南,救灾如救火啊。”
“救灾如救火,救灾如救火,”听着朱标一刻不停的要他调拨钱粮,老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“朕岂能不知道救灾如救火?可是朕就问你,朝廷有钱吗?有粮吗?”
朱标一顿语塞,他自然知道朝廷是没有钱粮的,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到父皇这里来要求调拨钱粮。
“父皇,儿臣,儿臣恳请父皇从内库调拨一些钱粮赈灾。”
“内库?呵呵。”老朱一屁股坐下,抬头看向朱标,脸上充满了冷笑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内库的钱,是为了什么而准备的?”
朱标协助理政,自然知道内库的钱是为了边军准备的。原本用来准备明年初春,对北元的展开新一轮的攻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