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!”皇后的眼中含着泪,这泪包含了种种不堪的委屈、担忧、害怕:“极品御酒虽是臣妾所送,但适才在宴席上,臣妾与诸姊妹全都饮了些酒,但大家都没事。此事只怕另有玄机,还望皇上还臣妾一个清白。”说着,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承哲的身体直了直,他缓缓坐在贤妃床边,一只手轻轻的,慢慢的,摩挲着贤妃那光洁娇嫩的肌肤,淡淡道:“其他的人都退下吧。朕与皇后有话要说。”
一众宫人们屏息静气的告退了。若大一个大殿里,就只留下承哲、皇后和夜飞雪。夜飞雪真的不明白,他为什么独独就要她留下。
“抱琴……”承哲幽幽叹着气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皇后再也忍耐不住,眼中流出两行清泪,悲声喊道:“皇上,臣妾没有!真的没有!贤妃是臣妾的表妹呐!臣妾不明白,皇上为什么竟会认为是臣妾下的毒手?臣妾冤枉,臣妾冤枉呀!”
“真的?”承哲的语气略带着凝滞,他似乎十分疲惫地抬起眼皮:“朕知道馨馨被娇纵惯了,在这些日子里,也就只有她敢在你那儿去闹。现在她又分了你手中的权力,纵然你对她心怀怨恨,也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