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！”林程明翻了个白眼，“被我妈当宝贝供着呢，在我家的地位，和我差不多。”
“嗯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林程明眼睛弯弯，倏地露了笑意：“不过话说回来，那只大肥猫，为什么取名叫瓜子啊？”
西陲搪塞：“随便取的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我骗你做什么。”
林程明一脸怀疑的样子，伸着食指在大腿上划拉着比画。西陲拉着脸，在他开口之前，扯着他的胳膊将其扔出了房间。无辜的林程明站在门外控诉：“忘恩负义啊你！”
西陲拍两下手，懒得搭理他。
病房里，秦歌躺在床上熟睡，陈原城和姚冶莫坐在床边，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。赵东升叩响门板，两人闻声抬头，见他到来，起身出来。
赵东升压低声音：“她没事吧？”
陈原城摇摇头：“诊断结果是轻微的煤气中毒，送到医院来后，一直在闹，刚打了镇静剂，现在睡着了。医生建议，最好是将她送到精神病院里去。她的神志，已经越来越不清楚了。”
姚冶莫站在陈原城旁边，听到这话，于心不忍地朝病床上那个睡容安详的女人望了眼，低声叹气。
赵东升拧眉：“程轶扬呢？”
“出差了。”
赵东升面露愠色：“留她一个人在家？”
陈原城摇头：“当时保姆去超市了。”
赵东升板着一张脸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陈原城怔了两秒钟，被他这神情吓到。姚冶莫站在旁边，冲准备开口继续说话的陈原城摇摇头。只听她故作轻松道：“东升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，我去护士那儿看一下还有几瓶药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