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见她好像并没有什么悲伤的事，就问不老陈道：“你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不老陈叹道：“人老了，不中用了。——不过，马老大，怎么样了？”
刘景皱眉道：“我去看他的时候，他还没醒。你们这是——。”心里想到两位老家伙开玩笑说的话：要一起死，黄泉路上能有个伴。想到这句话，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青儿把不老陈扶下躺好，对刘景道：“刘兄弟，你出来。”
刘景跟她走了出来。
青儿也门关上，笑了一下，才说道：“你不是刚把老陈救出来吗？其实在鲍家的时候，老陈就已经出问题了。”
刘景想到他被打过，暗暗点点头。
青儿又道：“因为老陈不肯听命于他们，鲍安达对他下过重手，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，回去后，我揭开他的衣服，后背心几乎都是淤血。我让他去医院，他就是不肯，哎，我也劝不过他，只好任他了。后来去马府吃饭，喝了点酒，痛根全出来了。到了医院后，医生说他肺里也有淤血，已经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刘景一下子愣住了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青儿又道：“好在老陈看得很开，也不放在心上，你也别在他面前提这事吧。马老爷子怎么样了？他没事吧。”
刘景摇摇头，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