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这秦潋还真是一个未雨绸缪,老谋深算的家伙。”逐月笑了笑,当然,就从他派秦涉调查岭南王,就可以看出,所有的事,他都想到了。
面上不动声色,却早已在暗中,都做了准备,所以在整个棋局中,他才是那个执琪之人,这个秦潋还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。
两人一路说说笑笑,倒也不嫌路途漫长,不到二十天,就到了凤都郡的边界,眼看着已经过了晌午,两人都有些饿了,就到了前面的一家客栈用餐。
随便点了一些吃的,就坐在了楼下,只听到小二哥说,楼上有两个客人,昨天晚上来投的宿,一直到现在,还没起床呢,也不知怎么这么能睡。
逐月哪里知道小二哥嘴里所说的人,正是秦潋和元彻。
二人只顾用膳,当然不会把这话放在心上,用完膳,他们一起离开,逐月突然想起来什么,从怀里摸出一条精致的汗巾子,递给南宫池,“给,这是锦儿给你绣的,你可收好了。”
南宫池怔愣了片刻,看逐月脸上,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,他这才伸手把东西接了过来,脸色不怎么好,说了句,“替我谢谢她。”
逐月拧着眉,“你回去自己道谢去,送你东西你还不开心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