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二扫了问话的那人一眼,“两份一模一样的信件只是为了告诉你们,对信件做手脚的人不是我们,而是他们,否则,我们自然不会把信件拿出来。”
百姓们闻言,连连点头称是。
白二这才继续道,“至于信件上的内容,究竟是我们与布依族长签后,再用药水覆盖,嫁祸给承王爷他们,还是承王爷他们,先在信纸上写了嫁祸我们的内容,再用药水覆盖,换成他们的内容去与布依族长签定,这件事,其实并不难判定。”
说到这里,白二的脸色显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,“亏得我几个月前,将自己的印章磕破了一小块,近几个月来送往京中的军报上,盖的是有缺口的印章,而这几份契约上面的日期,明明是在我磕破印章后签的,上面所盖的印章,却是完整的,没有丝毫的磕破痕迹,这不是作假?还能是什么?”
话毕,他当着众人的面,从袖子里取出自己的印章,盖在信纸上面,对比之下,果然与信纸上弄虚作假的印章,有一个小缺口的区别。
百姓们傻了。
楚城主傻了。
就连老承王也无奈的叹息一声,败了!
他可以将字迹印章伪造得一模一样,却因为信息差的原因,没及时收到白二印章磕破了一块的消息,从而导致稳胜的局面,输得一塌糊涂。
“承王爷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白二收敛了脸上的得意,冷冷看向轮椅上的老人,“事实证明,白家所谓的通敌判国,不过是您与楚城主联手算计的结果,如此,真正通敌判国的人,是您与楚城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