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座苟延残喘万年的天庭,总该消失了。
宴席那边,龙丘棠溪与刘景浊一人端着盘子,一人敬酒,身后是白小豆与姜柚,二人负责续酒。
在一声声恭喜之中,天色渐渐昏暗了,可是泥鳅湖里,灯火通明。
返回台上,龙丘棠溪看了看刘景浊,微笑道:“我很满意了,今晚上不许跑,之后随你。”
刘景浊便放下酒壶,深吸一口气,高声呼道:“诸位,多谢前来捧场,但我有一言,今日必说。”
宴席之间,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。
众人齐齐看向台上两道红衣身影,好奇会听到些什么。
刘景浊先是重重一作揖,随即开口道:“五十余年前,一场开天,我们付出了极大代价。是,诸位瞧见了,我刘景浊算是复生了,但还有那么多前辈,却永回不来了。”
说到这里,刘景浊略微一顿,龙丘洒洒在此间隙开口问道:“姐夫的意思是?”
刘景浊一笑:“三日之后,我要去往天庭,与教祖做个了结。愿意随我同行的,可以多待几日。若是不愿也无事,谁都有需要顾及的东西。”
刘景浊看向前方列座的十余位大罗金仙,笑问道:“诸位可愿同行?”
牧沉桥撇嘴道:“废话,把床给我铺软点儿。”
后方孙犁等人,各自猛灌一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