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跟高楚进了开好的房间,紧张的她不知所措,任凭人家吩咐着脱光了衣服、冲了澡。可接下来更丢人的事情发生了。
高楚正兴致勃勃地耕耘着,突然低着头直勾勾盯着下面发问,“草,你怎么来例假也不说一声?”说完,气鼓鼓地翻身下来,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跑进浴室。
桃花太身子一看,雪白的床单上早染上了一块鲜红鲜红的血渍。
桃花说,这也太丢脸了。自己一点感觉还没来先不说,反倒让人家高楚触了霉头,你说这事儿啥时候来不行,偏偏这时候来,丢死人啦!我连着给他道歉,好说歹说才让高楚平静了下来。
当天晚上,桃花没去歌厅,也没回家,重新躺在一起的桃花和高楚,赤着身子搂在一起,听高楚讲了自己的故事。
高楚真实年龄比桃花正好大一岁,两个人同是四月份生人,阳历生日仅仅差两天,但高楚家的条件可比桃花家强着百倍。高楚的老爹是某局的局长,如今正是当打之年,春风得意的不得了。
按道理,高楚应该借着老爹的光混个一官半职的没问题,可这小子天生叛逆,父母说东他偏向西。他大学毕业后,拒绝了老爹给他安排的事业单位,先是跑去北京当了几天北漂,接着跑回来摇身一变成了保险公司的一名雇员,三年后转到了现在这家私企当起销售部门的一名业务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