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来?”楚渊回过头:“这次是谁的回忆。”
没人吭声,都和懵。
楚渊看向贺烈:“你的?”
贺烈指着车外一处广告牌上的时间说道:“二零一五年,十月二日,那时老道已是日日打排…日日闭关,从未离开过山门一步。”
说完后,贺烈又看向胡立志:“那时你可在山门之中?”
“没有吧,七年前,将近八年…”胡立志回忆了一下:“那两年孩儿天天陪着义父打排…日日闭关练武,未曾离开山门一步。”
“烫烫烫烫烫。”多动症似的哈琪琪突然伸出手指朝着外面怼了怼,结果就和怼火炉里似的,烫的够呛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炎熵也将手指伸了出去,又猛然缩了回来。
贺老二问道:“如何?”
“热度。”炎熵转头看向贺烈:“逼人。”
“卧槽。”
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,楚渊又叫了起来,仪表盘上的纸巾盒,也就是刚才扔出去的那个纸巾盒,突然自燃了起来,不是持续燃烧,而是火光一闪,全部化为了灰烬。
哈琪琪吓坏了,连忙将手指藏在了兜里,脸都白了。
大家都紧张的够呛,深怕哈琪琪和炎熵的手指也如同那盒纸巾一样化为灰烬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哈琪琪紧紧咬着嘴唇,面色越来越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