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了一声,肖梅有些费解的看着王守义,毒药可不是闹着玩的,要那玩意干嘛?
看得出来肖梅的疑惑,王守义咬了咬牙,冷冷的道:“咱们走了,那些黄鼠狼肯定来祸害我弟弟的尸体,埋起来也没用,干脆就在他身上涂上毒药,到时候黄鼠狼吃了,也就算是给他报了仇。”
狠人呐!虽然明知道这是利益最大化,但是却还是心里很不舒服。
肖梅迟疑了一下,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瓶子,一边递给王守义,一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:“这是慢性毒药,三个小时才会发作,而且可以维持几个月毒性不消。”
王守义接过,微微哈了哈腰,便转身将王守信的衣服撕破,将毒药涂在了尸体上。
做完了这一切,王守义这才站起来,一声不响的淘腿就走,众人不知道说什么,也都跟上了。
并不出预料,我们才走出了几十米,估摸着已经彻底出了黄鼠狼的巢穴,反正黄鼠狼没有追上来,地面上也不见有黄鼠狼冒出来,这时候黄鼠狼们才成群结队的围住了王守信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