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皇上就病了,还封你为太子?”
严暮沉了口气,“病的很及时。”
他自己弄了个烂摊子却无力收拾,便干脆将这烂摊子给了他。
夫妻二人相对无语,皇上是昏庸是无能,但他还擅长闯祸,闯了祸就装病,让严暮替他解决麻烦。麻烦一旦解决了,他又会开始防着这个儿子。
“殿下,其实大臣们心里都清楚,若您能将此事解决好,必能让他们诚服,所以这也是一次机会。”上官胥道。
严暮白了他一眼,“你少蒙我,我不吃这套。”
“如今您已经是太子了,正统的储君,多少大臣观望着,想看看您有多少本事,您若能收服他们,那这位子不就坐稳了。”
“我稀罕这位子?”
“为严大将军平冤呢?”上官胥看着严暮,先长叹了口气,而后道:”当年严大将军临死时抓着我的衣角求我救你,他说你不是严家血脉,不必受严家牵连。当年我欠他一个恩情,本想救他一命,但他选择让我救你。”
严暮垂下眼眸,这些话上官胥跟他说过,那时听来是愧疚是感动,而经历过许多后的现在在听,只觉自己像棋盘上的棋子,弃或留,只看有用没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