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婆娘。”男人撇了撇嘴,骂骂咧咧地转身,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下次再来收拾你。”
回忆到这里结束,我被奈奈拍了肩膀惊醒。
“姐,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。”奈奈将一桶冰块抬出来,乐呵呵地说,“宫先生回复我了。”
即便惊醒,也没办法平静内心。我站在吧台,小心翼翼地观察站在桌边与人谈笑的妙姐。我真是难以想象,妙姐的姘头怎么会是他。
“小离,你一晚上魂不守舍,是不舒服吗?要不要提早回家?”妙姐今晚上化了浓妆,与司梦冰相比,无论是她的样貌,还是年龄,甚至品味,都不知道甩人家几条街。
从阁楼下来的男人就是黄维德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我觉得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哪一点配得上妙姐,我说服自己相信他们只是存在肉体关系,可是这层关系也显得极其肮脏与恶心。
“咚咚咚。”坐在吧椅上的顾客敲了敲吧台桌边,恍惚回神的我,不经意地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