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，不是楚小云残忍杀害光头的画面，就是昨天晚上自己跟秦羽颠鸾倒凤的画面，一会出冷汗，一会出热汗，浑身黏唧唧的难受。
屁股还有些隐隐发疼。
过了良久，秦羽呼吸匀称，好像已经睡着了，好像真的不会趁机侵犯自己，她悄悄下床，拿了睡衣进入卫生间，打开淋浴，冲洗了起来。
水声掩盖了外面的声音。
叮的一声，手机响了。秦羽立刻睁开眼睛，一双眸子亮如星辰，没有半分瞌睡的样子。
一条短信，是白天阳发来的。
“秦先生，您休息了吗？经过我的再次核实，关于那尊青玉佛和楚家父子，现在我想向您做一个初步的汇报。您方便接电话吗？”
秦羽没有睡，就是在等白天阳的消息。他回复了两个字“可以”，白天阳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进来。
“我查了账单，发现青玉佛那批货，是我手下的人通过一家外贸公司，从萨瓦国进的货，这家外贸公司受控于鼎云集团，也就是楚家父子的产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