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胖畜生,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,把外套脱下来才会不受约束的同我打。赶快的!”
“好好好,是是是,我脱,我打……”
此时唯唯诺诺的矮胖子哪里还敢不照办,他哭哭啼啼的尽显委屈脱着外套。
王巧儿很快就在坝子的边上折下几枝拇指粗的黄荆条握在手里,还没等那两个歹徒会过意回过神,她就举起树枝分别的朝着两个歹徒劈头盖脸的一阵猛抽。她根本不去理会他们怎么的求饶,怎么的再三问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暴打他们。她就是要把一股憋在心里无处渲泄的怨气一鼓作气的发泄出来。
这个时候的两个大男人在一女人的鞭策下,简直就只有蹦蹦跳跳躲闪和挨打的份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此时的王巧儿是铆满了一腔旧怨与新仇。她的旧怨是一年前惨遭这两个畜生之辱。她的新仇就是孟碧珍才惨遭的蹂躏还比她更甚之。
这惨烈的大打出手一直持续到到王巧儿感到香汗淋漓。她渐渐的感到口干舌燥疲惫乏力。可她心里的恨意也在慢慢的递减,取代那恨意的就是一种复仇后的快感。只是她感到不满足的就是:这两个人怎么就这么不禁打。
她原以为两个大男人怎么也能同她斗上一阵子的,她真希望能够同他们斗个哪怕是两败俱伤你死我亡,那样身上有痛才刺激,那样才能彻底的全身舒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