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教授一直没说什么,脸上笑眯眯的,他不缺这些东西,但是学生记挂着他这个当老师的,心里说不出的高兴,正想说话,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
王老师连忙轻轻拍她的后背给他顺气。
姜芮书见他咳得厉害,不由有些担心,“老师这是怎么了?”
周教授摆摆手,声音有些沙哑:“没什么事儿,就是不小心着凉,养养就好。”
王老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,“芮书你可得帮我说说他,刚住完院就敢熬夜操劳,他这熬的不是夜,是我。”
“老师住院了?”姜芮书询问地看着周教授,“您住院怎么不跟我们说?”
周教授喝了两口温水,“不是什么大病,懒得打扰你们。”
本来他的体质一直不是特别好,去年受邀参与了几个政府活动,压力比较大,又上了年纪,就把身体给熬出了毛病。
姜芮书不赞同道:“我不在京城,师兄他们总还在,不说别的,看看您总是应该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没有学生。”
一听这话,周教授忍不住笑了,“还真让你说准了,杨冬来就跑医院嘲笑我了,不过我的得意门生不来那是我不说,他最得意的学生也不在京城了啊,他可被我气得够呛哈哈!”
杨冬来是F大的另一位法学教授,秦聿就是他带的学生,两人认识了几十年,一直互别苗头。听他这么一说,姜芮书就能想到两个老头在医院吵架,有些无奈,“杨教授好歹是去看望您的,你们好好说别吵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