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洗鸳鸯浴没办法,臣的脖子上了药,没办法自己洗”
童谣鼓着眼,眼眶两圈红,是被气的“你手断了?!!”
他不理,大手拂过她柔软的黑发。
抬头吩咐外面的宫女进殿,准备沐浴盥洗,特意要了前些时日,她沐浴时所用的香料和花瓣。
门外进来的宫女,低头端着东西走路,眼睛根本不敢乱飘,刚才殿里声音那么大,生怕看到些什么。
不过片刻,东西已经准备完毕,内殿池子中的热水浮动热气,香薰让整个内殿都变的好闻。
童谣挣脱不开,男人的手臂像铁臂样,她咬着牙,任务没达成还被他绕着弯的整,她要听才有鬼了,大不了联手太后。
想着,她垂头就要动口,头顶上冷冷嗓音“敢咬臣,这事就办不成了”
你他妈绝对是故意的吧!
先包扎完伤口,借着此举直说无法沐浴,这狗逼男人,目的就是为了跟她泡鸳鸯浴。
最后,怨气全化成在他胸膛重重打了两拳泄愤,原主身体弱鸡的这一拳下去,对容衾来说,这个小拳头就是棉花碰钢板。
不痛不痒。
容衾没脱掉她内衬白衣,拆去她头顶到冕冠,单臂抱着小人儿,轻松步入池中靠在池边,享受热蕴。
低头看她气急,眼睛红透透的,急了的兔子想咬人,又不敢咬了泄愤。
偏偏武力,脑力都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