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望星突然激动起来:“他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!他居然会道法!我们那时去的那个镇子很偏,总共也没多少人家,可能叫村子比较合适。有一户还挺富裕的人家,每到夜里,总能听见妇人的啼哭,为此害怕不已,他们家周围的邻居全都搬走了。”
经历有些刺激,姜愿与光荧也听得认真。
韩望星:“边境的治安太乱了,我们到了那里,不小心住了个黑店,被一伙贼人摸去了身上的银两,第二日买包子时才发现的,气得我马上就要去追,没想到那户人家的老爷看见了,替我们给了钱。”
韩守月拿过蜡烛,点上一根:“鹿希鸣就说,那老爷是个好人,要给他算上一卦,我那时候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本事呢。没想到算出来呀,说他家是有邪祟,再不除去,恐是府上的人要命不久矣。帮人帮到底嘛,我们就去他家除祟。那府上可真是阴沉,花草都是枯萎的,像是种不活似的。鹿希鸣可真有两下子,他在那家正厅放上一碗水,加了些什么药粉,又贴上了符,还叫那个老爷与那家的夫人们都守在厅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