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扬这时嘴边所有不耐烦的话再也说不出口,看着梅欣可捂着脸抽泣,心里很不是滋味,虽然不习惯和人太近距离接触,还是挪过去抱住她的肩膀,温言道:“我明白,我明白,我经营了三年的公司关掉的时候,我也是生不如死,心像掏空了似的,要不是对面一个朋友拉着我玩,我可能就每天窝在家里哭了,何况你经营这个家经营了二十年。但是再难受又能怎样呢?除非一了百了,否则还是好好活着吧,找点乐子,开开心心,回头不就又是一条好汉吗?”
梅欣可只摇头,“不一样的,不一样的,不一样的。”但是她终究没说不一样在哪里,她也说不出,这回哭得没什么声音,但是上气不接下气。
于扬也没招了,只有抱着她让她哭舒服,矮几上面的东西几乎没动过。
终于梅欣可哭痛快了,摸着脑袋摇摇晃晃起身道:“好了,小扬,还是和你说出点东西来。我走了。”
于扬看着忙扶住她,道:“不行就睡我这儿,有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