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奇怪的是,盛晚月并没有感觉到严重的阵痛。
这就说明,凤潋玉制止了她大脑分泌害怕因子。
她觉得痛,完全是心理作用,心里在作祟。
觉得有宇文胤在,她就可以肆无忌惮,不管不顾的,任性的大哭大闹。
反正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。
不过,宇文胤听着女人的哭声,却是吓怕了,只想速战速决,尽快施完剩下十八血元针,减少盛晚月的疼痛感。
找剩余的腹周穴位,宇文胤找的非常快,没几下,就找准对号入座了。
然是轻轻捏着血元针,于腹上与微皮下,布施一些护脉,护心的针,再是往下于内,每一针,深入的位置都不能超过一毫米。
浅入则止。
只要血元针能稳稳立于肤表下便可。
针入体,消耗血气,是循循渐进的过程,急不得。
良久,望着面前一丝不苟施针入穴的男人,盛晚月仿佛觉得,自己成了即将临盆的女人。
而宇文胤,就是那个替她接生的产婆,为了护她腹中孩子,那般殚精竭虑,替她施针排血气。
都这样了,她要是再不冷静下来,可就对不起她前世响当当的法医界泰斗的称号,也更对不起宇文胤对她的保护与宠溺之心了。
就这般,盛晚月静静的望着宇文胤,望着他手里的十八枚血元针,一根一根的布施于穴,心里的不安,终于是烟消云散了。
即便,施针之痛,比生孩子还痛,她也咬牙忍住了没再叫出声,哪怕是哭,也很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