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没考虑万一真的是被鬼附身了，如果您当时不炼了她的话，她就会完全被占据了。”
“你不是无神论者嘛？怎么问这种问题。”
“我只是站在您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个问题，毕竟您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，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尸体中会有一个突然间坐起来？”
“我干这行二十几年了，还真没有一个坐起来，我希望
我死之前不要见到。”
“那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，有没有，发生什么特别的事。”
这时儿子为他们两个人各端来一杯水，他把杯子递给小李的时候，眼神里像是藏着一些无法在父亲面前透漏的信息。
父亲接过杯子，喝了一口。
“我在前面开车，我儿子在后面来着。”
小李和父亲同时将目光移到了儿子身上。
“没什么，她一直昏迷。”
小李放下手里的杯子，做出了握手告别的姿势。
“感谢你们的配合。”
3.
车灯只能照亮前方几米的距离，对于在这条公路来说已经足够了，即使黑暗里突然冲出一只野猪，这段距离也给了小李足够的反应时间。
真的足够了嘛？
这点距离足够反映已知中的未知，未知中的未知呢？
她就这么出现了，没有一秒的反映时间，就那么撞了上去，没有声响，没有感觉的消失了。
黑暗让车窗失去了作用。
小李只能盯紧路面上的光，四周的空气开始紧缩。
他没见过她，网络上流出的鬼照片版本众多，但对于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