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冠言薄唇微掀，吐出一圈烟圈：“为什么？你爱他？”
霍冠言问了一个与瞿老先生很相似的问题。
苏梓涵的眉心越来越深，她不动声色地看着男人指间静默燃烧的烟，声音平静的可怕：“他救了我，我们两个在一起四年，挺合适。”
“挺合适？”霍冠言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，指间的烟灰，掉在他的手指上，有些烫，他却当做没有什么反应似的，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。
他黑色的眸子，波澜不惊地看着眼前未着妆容的女人。
他日日夜夜思念，想要拥在怀里的女人，此时神色平淡地告诉他，她与另外一个男人很合适。
无论出于什么原因，苏梓涵这样说，都将眼前的男人折磨的够呛。
他的心脏似乎被人牢牢地捏在掌心，微微用力，就让他难以呼吸。
“如果真的合适，你的医生为什么会说你有肌肤接触恐惧症？”
苏梓涵身形微微一僵。
她猛然地抬起眼，瞪着眼前唇角露出一丝讥诮笑容的霍冠言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男人唇角讥诮的笑容，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自己，还是在嘲讽瞿安晏。
他笑着，但声音又冷又冰：“瞿安晏可以在我的身边安排他的人，你觉得他的身边会没有我的人么？”
苏梓涵背后浮出了一层虚汗。
眼前的男人，高深莫测，远不是她能够掌控的类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