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莫邪浑身颤抖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我还能见到她？”
“能。”姜尘很平静地道，“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真的？她真的还活着！你说，只要我有，只要我能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。”
君莫邪从来没想到他盼了八千年，终于得到了关于小狐狸的消息，每夜夜不能寐，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，好不容易入睡，梦中也是与小狐狸重逢的画面。
“拿你的内丹交换，你可愿意？”
第31章 再遇不识君
姜尘逼视着他，似乎并不能确认君莫邪会轻易答应，毕竟内丹对于一个神仙来说，是何其重要，没有内丹，简直形容废人。
君莫邪笑，笑得无奈又释然。
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，这颗内丹本来就不是他的啊，若是能换他再见一次姜若水，又有何不可？
“我愿意。”他答。
姜尘面色有些动容，继续道，“你可知，你这具肉身在你之前渡劫时，就已经受损，若再没有内丹，你活不了多久，拿你的千金之躯只换你见她一面，帝君可觉得值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