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胪寺卿担忧地说道:“有劳了。”
忽然,那位大周的侍卫又凑过来,对鸿胪寺卿小声说了一句话。
鸿胪寺卿古怪地看了谢瑾年一眼:“我的手下听说,那人指证圣女为幕后主使,不知可有此事?”
谢瑾年从容不惊地说道:“那人的确这么说了,是诬告还是事实,查证过后定会给大周一个交代。”
……
两刻钟后,南疆王宫的一处偏殿,圣女觐见了南疆王。
南疆王屏退了宫人与侍卫,只留了谢瑾年在场。
有关事发经过,谢瑾年一字不落地禀报了南疆王,包括卫胥对圣女的指控。
若换作别人,兴许没这个底气指控圣女,即使指控了也得掂量一下语气,或是稍加润色——许是自己听错云云。
谢瑾年不。
他所言即所见。
就连卫胥在圣女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事也一并交代了。
南疆王坐在被暮色笼罩的座椅上,沉声问圣女道:“你有何话说?”
圣女头疼。
最近烦心的事怎么那么多?
家里才出了丑闻,进宫又背一黑锅——
圣女蹙眉道:“启禀陛下,我并不知那人是卫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