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枫瑾摸着下巴，先是眉头微蹙，接着一脸兴奋，然后又皱着眉头，最后狐疑地看着萧司琛。
问道：“会不会是你一直就想那么做，所以出现了幻觉？”
萧司琛蹙眉，垂眸盯着自己这双手。
幻觉吗？
那他为什么觉得那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般，指尖甚至还记得她锁骨的触感，以及缠绵私语时，她腰上的滚烫……
萧司琛思忖良久，仍旧是无法认同幻觉这个说法。
看他那浓云密布的表情，蓝枫瑾咳嗽了两声，凑过来问，“表白完的那个晚上……你们做过了吗？”
萧司琛抬眸，冷冷地睨了他一眼，摇头，“她受伤。”
他不忍心。
“呃……那就对了……你可能是憋得出现幻觉了，过些日子好好地释放一次，就没什么问题啦。
放轻松！”蓝枫瑾拍着萧司琛的肩膀，那表情尤为的认真，甚至隐隐地带着些许同情。
然而萧司琛的眉头仍旧是没有放松，他忽然问：“有没有可能，是我之前做过那些，但是被……”清除记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