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她百分之一，然后调查她所说的百分之九十九。如果我调查出来的百分之九十九的证据链，足够支撑她的言论，那么，我非信不可。”李星妍也不太有把握，因为本案的证据链已经完整。
程颖还是很担心：“可能是她想脱罪，所以虚构了这么多情节。我想不通凶手除了她，还有谁？目前接触幼儿的就两个人，肖晓和她。不是她，难道是那个看起来无害的肖晓？刚大学毕业，她有胆杀人吗？”
“幼儿的致死因是后脑勺，但，前额也有摔伤。幼儿在当天送入园前，身体健康，无任何异常。也就是说，幼儿在幼儿园，的确受过两次伤。所以，我们需要彻查。包括班主任，生活老师，她们所有的证供都至关重要。”
“行，我会去跑。”
“我们一起。”
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看守所门口。
李星妍习惯地往人群里看了一眼，季晋源站在人群中央和律师闲聊，还是那么引人注目，让人一眼看去就能被他所吸引。
季晋源看着走出来李星妍，没有跑过来再次打招呼，而是暧昧地挤眼。
李星妍没有搭理他，径直去开车。
程颖坐在副驾座才敢抱怨：“这个季律师会见陈兰，估计又能生出无数辩护方法，他总能诡辩。李检，我很担心你，季律师是个难缠的对手。”
李星妍一边开车，一边忍不住笑道：“高主任很欣赏他，还想收入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