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香姑见状更加悲伤,“范先生,都是我不好,老天让我生病好了,是我的主意可为什么病的却是您?”
“先生,你到底吃什么药才能好起来呢,实在不行把我自己炖了给您补身体得了!”
“先生,都是香姑拉着你给翠萍姐姐治病,你要是不死,香姑就把爹地窖里的好酒都偷来给你喝,每日给你端茶捶背,给你养老送终,每日孝敬您。”
范明羽在发烧,喉咙里像塞满了沙子粗粝的难受,本来刚刚迷迷糊糊要睡,就被石香姑的哭声给惊醒了,开始他还要装一装,一听石香姑要偷酒给他,倒被气乐了。
“小丫头片子,我还没死了,你哭什么丧啊?”
石香姑抬起头来,满脸泪痕的看着一脸是笑的范明羽。他眯起眼睛,向周围看了看,一挑眉道:“你这丫头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爹地窖里的酒的?”
“我那天看你在地窖里拿着酒往外走,说找不到前几天喝过的女儿红,我听到后还偷偷一个人去地窖里帮您找出来,放到方便您找的地方呢!”石香姑如实回答。
范明羽脸上红白交替,佯装咳嗽数声。石香姑着急的问道:“范先生,您又哪里不舒服了?”
“我是受了风寒而已,你哪只耳朵听说我得天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