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叩。”敲门声将我拉回现实,双手紧紧一握,一只手抓住床单,另一只手抓皱了照片。
呼了一口气,嗓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,我早已全身湿透,若不是顾阿姨敲门,我只怕又很难从梦魇中苏醒。
坐起来后,我摊开手检查会不会有血迹,明明那么真实,自己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菜刀,血滴在地上,一滴,两滴,声音也十分真实。
“妈妈?”我在梦里面喊自己母亲?我对父母的记忆很少,林秋蕾说,很小的时候,我的父母车祸身亡,后来我被寄养在她家,因此我对林秋蕾有很强烈的情感依赖,大概就是自小产生的孤独感吧。
可是不对啊,梦里面的自己应该不是只有几岁的小孩,不过有可能只是一场噩梦,毫无意义的噩梦。
“太太,您没事吧?”顾阿姨有些着急,平时她叫我起床,我都会马上应声,然后开门跟她打声招呼。
“我没事,等下我就出去用餐。”我敷衍地应一声,然后下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