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杜子名闻言赶紧去给许杜仲捶背捏肩的,“师傅,不管以后有二师弟三师弟几几师弟,我都不离开师傅,我要伺候师傅。”
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知道怎么办了吧?”许杜仲闭眼享受一会后说,“以后这明摆着请君入瓮的局,不会再犯错了吧。”
“是,以后我要觉得不对,出门我就假装拐脚摔跤,把自己摔晕。”杜子名信誓旦旦的说。
许杜仲惊讶的回头,然后扶着额头摇头,“我错了,你既然自请出师门,我允了,赶紧滚吧。”
陈矩把无病叫到僻静处,“你的家人已经全部送出宫了,如今安置在宫外一个民房里,你随时可以去接他们。”
无病垂手,再一次感到无力,这棘手的问题又回到她手上。
陈矩那夜去找她说,她的事陛下已经知道,陛下会处理,她不用管,启祥宫里的眼线陛下也会处理掉,而且陈矩还告诉她,陛下不想让皇后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烦心,不该说的不要说。
陛下保护娘娘到如此细致的地步,好像也不需要她了。
在那之后,无病就没有多余活动,只是暗自警备,关于她的那些家人,她本能的逃避去想那些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