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一点。
顶越。
唐斯哲气愤的推开房门:“我说占离晨,你当我是什么呀!”
脱下白大褂扔在一边,冲到占离晨边上,气呼呼的瞪紧她:“我可是一个院长,院长好吗?我还有自己的手术,这么点毛病需要亲自把我叫来吗?还是大半夜的!”
她正睡的香呢,占离晨把他叫起来。
完全可以在医院解决的,非让他来。
“这么点毛病?”
某个地方似乎松了口气,心情自然变好。
唐斯哲动动嘴皮没接这话,“渴死我了。”
占离晨递上杯伏特加,唐斯哲直接推开:“你就不怕我喝醉了给她误诊。”
占离晨眼微眨,收回酒.
“我渴了,我要喝水!”唐斯哲瞪着占离晨,补上一句:“这可是你欠我的。”
“冰箱。”
……
最后还是唐斯哲自己拿的,一口喝掉一大半,“你太没良心,下次不要叫我来了,一点不够义气,水还要自己拿,大资本主义家都无情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
占离晨独自喝酒,表情并不好。
唐斯哲知道他没心思开玩笑,解渴后蹙眉道:“你又折腾她了?”
肖经理只说了她来打扫顶越后不舒服,占离晨大晚上的将他叫过来,显然和他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