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疏雁一看她这伶牙俐齿的样子,心中不喜,脸上有所表现,“这位姑娘,还是称呼我王妃。有没有这样一位姨母,我还真是不清楚。之前,也没有听母亲谈起过,更没有在外公外婆家见过。这个时候,突然从天而降以为姨母,本王妃深感突然。”
这一番话不失礼貌,又划清了界限,让她们无可挑剔,又深感自责,毕竟这么多年没进家门,老人的安危生死都已经没有在她的考虑之中,还有什么可以交往的。
贺疏雁低沉的声音,像一记重锤,敲响在江晚晴的耳边。
“表姐,这么多年,母亲没有回外公家,也是事出有因的,请表姐不要计较。”没等自己的母亲说话,小姑娘又接口道。
贺疏雁见这个姑娘口齿如此凌厉,心中有些不悦,自己与她们都是头一次见面,就这样称呼,乍一听起来,好像原本就很较好一般根本不想十几年都未曾谋面的人。
“这位姑娘,本王妃是不是你的表姐还是一个疑问,请将称呼改过来。本王妃一来北疆,前来认亲的人也不是只有你们,无非就是冲着秦王的权势财力而来。”贺疏雁不疾不徐地缓缓道来,没有半点感情色彩在里面。
母女俩一听,略显尴尬,“是,王妃,无凭无据,自然是不能随便认亲的。只怪我们考虑的不够周全,请王妃赎罪。”中年妇人倒是很自觉,赶紧赔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