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她没有质疑过这个孩子存在的可能性,是她犯的最致命的错误,虽然即便知道了,也未必能保住。
池欢抬手,手指缓缓的插入自己的长发中,“我不知道怎么说……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,更不知道怎么让他相信,也不知道……现在再说当年的事情,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他已经结婚了,长达四年半的时间,这个时间比当初他们认识和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都要长。
而且她看得出来,他没有要离婚的意思……
宁悠然看着她郁郁寡欢又迷茫寥落的脸,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欢欢……你真的……一点都没想过……再跟他在一起吗?”
再在一起?
说没有想过,那都是骗人的。
午夜梦回的时候,她总是幻想如果他们再遇到,能再在一起……冰释前嫌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或者,从来没有认识过。
池欢歪着脑袋靠在宁悠然的肩膀上,任由长发吹到脸上,嗓音轻轻喃喃的,被吹进来的风带走,“悠然……他不是我的墨时谦了,他已经不是我的……甚至,不是墨时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