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该仗着你家主子的势、以为摆脱了罪名就能安然无恙了。
现在好了吧?没地方跑了吧?杀人就得偿命,你就准备好也替你家主子死一死吧。”
喝斥完,王木见马才喝起了水,便冲他悄悄比了个“三”的手势,然后就站起身出去。
门外,还站着孙晦。
见王木出来,孙晦将门拉好,再撇撇了嘴道:“你跟丫废话什么?大老爷只让我们看好他,可没让你跟他聊天的。你可别做多余的事情、坏了大老爷信任我们的心。”
王木闻言,轻垂了眼帘,语气有些儿沉重地小声回道:“都是做随从的。平时跟进跟出、有事了就被推出去挡锅,瞧着也挺不落忍的。”
“切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大老爷和那家伙的主子能比吗?咱们能跟那种东西一样吗?大老爷待咱们可不亏,你别想岔了。”孙晦反驳道。
王木点点头,不吭声了。
孙晦却还是觉得王木的这种想法有点儿“危险”,就想再提点几句。
忽听屋内传来“哐当”一声响。
孙晦不耐烦地就道:“听听,这种平时仗势嚣张惯了的狗东西,被绑了还认不清现实、还总这么闹腾。幸好屋里只有一张凳子,不然全都得被丫给踹碎了。你多留点儿神,我去把丫绑到柱子上得了。”
说着,孙晦就推开了屋门。
走进去准备踹马才几脚,再给绑结实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