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鱼渊是在听到这里时，才知道灰周是什么意思的，他看了石江一眼，石江此时依旧迷茫地看着他们，很显然，他还并不知道。
“啧啧啧！”何鱼渊同情地朝他摇了摇头。
真可怜，都这个时候了，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，亏他之前还觉得他聪明呢，真是看走眼了。
他居然还在同情别人，明明他也才明白不久，但奈何他跟着南何久了，脸皮也变得厚了起来，所以根本没觉得这有什么。
石江此时正处于很敏感的时候，他耳力很好，再加上南何他们并没有说话，所以尽管何鱼渊发出的声音很小，但他也听见了。
他扭头将视线移到了何鱼渊脸上，正好看见何鱼渊脸上同情地神情，在加上他之前的行为，石江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，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你在得意什么？”既然已经看出来了，那就没必要藏着掖着，何鱼渊敢做，那他就敢问。
原本何鱼渊是想将注意力转到南何他们那里，顺着她的意思说几句的，但就在他准备将视线移开时，听见了石江的声音。
“我有在得意吗？”他扭头看着石江，朝他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