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慈一张脸沉了下来,“胡说,华大人清廉,平日里又低调,从不出去显摆皇家恩宠,也很少在人前露面,为朝廷为老百姓,她上任以来就做了不少好事了,怎么能说泼辣跋扈?”
“啧,你竟不知么?她不知道怎么跟商盟的人搅和到一块去了,把人扒了皮挂在人家上门门口呢,这是寻常女子能干出来的事情么?怕是阎王来了,也得抖三抖,这哪里是个女人?吃人的老虎吧!”
说罢,这群人又是拍腿大笑。
华慈将棋子一丢,“那必然是商盟的人做了错事,何况谁看到是华大人下令扒的人皮,谁也没瞧见,怎么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?”
那人被他两次下了面子,登时也有些不高兴了,“我们说我们的,你扫什么兴,果然是外乡来的,一点礼数都不懂,这华世宜身为女子,仗着陛下的宠爱,在朝廷里兴风作浪,搅得朝内朝外都不太平,这么多年咱们守着旧规矩都这么过来了,非要改这个改那个,折腾人,还不是为了她政绩好看?”
华慈当即怒了,拍案而起,连带着棋盘上的棋子都抖了两抖,从桌上滑了下去,茶馆本就喧闹,但大家也都克制着,华慈闹了这么大一个动静,大家都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