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初一有些意外，“甜甜，她怎么了？”
“你难道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生了什么？”杨铮锋反问道，随后又叹道，“也是，你的意识还有一部停留在人类层面，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做为女性生一两个孩子并没什么特别，可是，纵观你曾经历的亿万次程序循环，你从来没有生过一个孩子，一次都没有，甚至连怀孕都没有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为什么世逍的加入，使你怀孕并生下了两个孩子？”
初一沉默了，做为带有人类意识的她，似乎真的从来没有想过，为什么做为病毒的自己会生出两个孩子，突然她感到一阵恐惧：“甜甜和咪咪到底是……是什么？”
杨铮锋直视着的她，回答道：“天生带有情感的超级人工智能。”他感慨道，“我从来没有想到，会有非人造的人工智能产生，更没有想到，这些人工智能天生带有情感，就象是没有身体的人类一样，但它们确实出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