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九龄叹了一口气，做好了准备。
火凤还在闷闷不乐，抽空看了一眼那群人，淡淡道：“九龄，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，不然亦燃怎么有机会去和他建立感情呢？”
楚九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话虽然这么说没错，但我怕段昱欻会黑化啊。”
以前在现代，楚九龄可是听过不少这种类型的小说。
如果把这世界的气运之子比作书中主角，那这段昱欻经受磨难之后，有一半几率会黑化，另外一半几率会被他爱人感化。
而这些，取决于这是个什么题材的小说。
“黑化？”
“对人间失望，所以要毁坏一切。”
楚九龄随口解释了一句。
火凤却道：“这点小事，不至于吧，更何况，这段昱欻又不是个傻子。”
楚九龄现在有点担心段昱欻真是个傻子，还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傻子。
剑宗宗主脸都被段昱欻气歪了，嘴唇哆嗦了好几下，也没有说出话来。
还是亦燃缓缓开口道：“你就不辩解一下？”
“辩解有用吗？”段昱欻的回答十分冷淡：“我是鲛人，是你门口中的异类，我这个异类说的话，你们能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