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地接起手机贴在耳边:“喂?”“你到哪里了?”是张海的声音。盘狁守往窗外一看,吓了一跳,顿时清醒过来,他已经至少坐过三站
了。“嗯……嗯……我马上就到了……请再等一下!”他赶紧挂了电话,车到了站上一停,他马上就跳了下去。这会儿再坐回
头车就慢了,反正只有三站而已,不是很远,他这样想着,撒腿就往咨询室的方向跑。其实他没有必要跑,张海也没说是什么很急的事情,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自己还是跑一跑比较好。三站路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对运动健将而言只是短短的距离,对盘狁守这种四体不勤的普通人来说就累了那么一点点。当我们的盘狁守狂奔到咨询室楼下的时候,已经是气喘吁吁,面带薄汗了。
咨询室在七楼,最高层,所幸有电梯。他这么想着,走到电梯前一看,灯没亮,再仔细一看,旁边还有一块一直被他忽略的小牌子,上面写着“每晚6:00-早6:00关闭电梯,敬请谅解”。
盘狁守险些气绝。他忍不住抱怨张海,你说你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不行吗?非得把他叫过来,叫过来就算了,居然还挑这个时候!难不成是看他长时间没锻炼了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