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的一切,都要从阿虎的那句‘我死了’说起,但这件事的源头当真是阿虎吗?
不是吧,那个一直在阿虎身旁站着的、沉默不语的尧庚年,或许才掌握着更多的答案。
可尧家四人却齐刷刷地看向了阿虎,因为如果阿虎是源头的话,那么这一切可能也就只是一场……玩笑,或者是疾病。
疾病是能够治愈的,但死亡呢?
死亡在尧家人看来是不可治愈的,是不可逆转的,是……不可想象的,至少不是现在这个阶段能想象的事情。
阿虎呢?
阿虎站在尧庚年的身旁,沉默地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,他没有反驳什么,更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缓缓地说道:
“嗯,我说的没错,我已经死了,而与我同样的你们,也死了。”
“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”尧承念艰难地开口问道,因为在四个人里,也只有他有这个精力来提出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