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好,无需大人关心!倒是你,还是多为你自己积点儿德吧!
早日退隐,百姓们也免受些苦难,待你百年之后,定会有那感激之人,以老窖浇寒土,歌颂你的功德!”
我的话说得难听,老头听了整个人都不好了,浑身抽搐了两下,竟然晕了过去。
“皇上,您看看,东方芜实在太过分了!”汪寺苟趁机发难。
南瑾瑜这才动了动,坐正了身子,道:“温院使,给张尚书瞧瞧!”
闻言,温行舟出列拱手一拜,道了声:“是”。
便缓缓走到张大人身边,蹲下身子开始察看。
跪在地上的其余大臣都惊了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眼中皆是流露出对我的厌恶。
“皇上,东方芜无法无天,既知张大人老迈,还用言语相激,让人不得不怀疑其用心呐皇上!”汪寺苟不想放过任何拉我下马的机会。
眼见着温行舟替张尚书诊脉,他说得口水四溅,生怕南瑾瑜看不到我的罪行。
“张尚书情况如何?”见温行舟检查完毕,南瑾瑜向他发问。
温行舟拱手道:“启禀皇上,张大人年纪老迈,方才突而气血上涌,这才晕了过去!”
汪寺苟正欲参我一本,南瑾瑜的声音适时响起。
“嗯,张大人这些年确实辛劳,看来是时候回乡颐养天年了,来人,送张大人回府!”
他的声音虽不大,却也让下方的人都听清了。
话音刚落,两个内侍从门外走进来,给南瑾瑜行了礼,便将晕倒在地的张尚书给拖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