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起这个念头,杨柳瞥了眼还挡在她身前的那只手,脑子出现一个念头,双手轻轻抓住那只胳膊,小力地揉了揉,整个身子如同没了骨头一般靠过去,轻声道:“符将军是不是不想小女子走,这才……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那只胳膊就如同被火烧到一般猛地往回缩。
杨柳眨巴了下眼睛,动了动悬在半空的两只爪子,转瞬就将那手盖在眼睛上,肩膀小小地耸动着,带着哭腔道:“南亭是不是嫌弃人家了?嫌弃人家昨晚没把你伺候好?”
说完,半晌没听到回应,她放下手扭头看去,就见符南亭已经靠着最里面坐了,整个人都紧绷成一团了。
那话恶心归恶心,可杀伤力真是大啊!瞅瞅这不好好说话的符南亭,这就已经变成一只鹌鹑了。
杨柳心里畅快不少,眼瞅着将符南亭折磨得差不多了,这才慢悠悠继续穿鞋子,等都收拾好了,站起身,扯了扯睡皱了的裙子,轻轻摸了一把头发,“哎,以前南亭都会给人家梳发髻的……”
他这几个月到底都做了什么?!
符南亭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更让他难受的,是他的小兄弟格外兴奋。
将衣服盖住,他涨红了脸,扭头不去看杨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