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鱼还真忘了宫门落锁的规矩,而且一旦宫门落锁,非紧急情况绝不开门。
她想去东宫问话,今日问明日问都是问,手上又无特殊圣旨,宫门自然不可能为她打开。
“规矩当真多。”傅青鱼嘀咕一句,将勘察箱放去旁边。
“我知你着急什么,但也不急于一时。”谢珩宽慰,但傅青鱼还是蹙着眉,谢珩只得转开话题用以转移傅青鱼的注意力。
“今日在祖父的马车上,我若没有捂住你嘴巴,你原本是打算说什么的?”
“阿?”傅青鱼在想案子的事情,突然听到谢珩说这话怔了怔才反应过来,忽然便笑了,“你不是捂我嘴巴不让我说吗?怎的?现在又想知道了?”
“祖父在场,自不敢乱说。”
“我也并没想过乱说阿。”傅青鱼一脸无辜,“我原本只是想说大人私下与我在一起时候,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十分的体恤。这话当着谢老大人如何不能说?”
“你当时是要说这些?”谢珩显然不信。
“不然呢?”傅青鱼瞅谢珩,“大人以为我要说什么?又或者大人想听我当着谢老大人的面说你什么?”
“莫非大人以为我要当着谢老大人说大人私底下非常棒……”
谢珩立刻移身过来捂住傅青鱼的嘴,“晨夕年纪尚小。”
傅青鱼拉下谢珩的手,神色依旧无辜,“这又与晨夕年纪尚小有何关系?难道大人查案洞悉一切非常棒是不能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