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阴险并让人内耗的事儿,怎么看都像是他会做的事。
宇文初坐在一旁批公文,眉眼不动,淡淡地道:“这种事怎会是我做的呢?分明是他们父子、兄弟之间自己出了问题。他们若是铁板一块,谁也挑不动他们是不是?”
明珠过去帮他研墨:“是啊,所以和我们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,是不是?”
宇文初道:“当然,是他们咎由自取。来而不往非礼也,他们既然这么闲,当然得给他们找点事儿做。”
他很平静地通知明珠:“对了,有件事忘了告诉你,中山王的马场最近因为马瘟死了好些马,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儿做多了,犯了天怒。”
分明眼睛里都透着亮光,不知道有多高兴呢,偏要装成这副云淡风轻、不在意的样子。
她真是受够了!
明珠把墨锭放下,抱住宇文初的胳膊使劲晃了晃:“殿下天天这样端着,不累吗?”
宇文初看她一眼,平静地道:“不累。我忙着呢,想要我晚上早点回来陪你,就赶紧松手。”
明珠松了手,靠在躺椅上看他忙。
说起来,他们夫妻俩都挺忙的。
宇文初起早贪黑,先是赶在春荒之前把赈灾物资发放下去,同时也将太皇太后千秋寿宴顺顺当当地筹备起来,各地藩王得到了热情周到的接待。
通常情况下,遇到这种事情,大家都是要感谢天恩,感谢朝廷的,唯独这次没有人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