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说得渠英登时眉眼一沉:“皇叔,话不能这么说,惠妃娘娘宫里的人接连挑事,可能有惠妃与凌王妃之间的宿怨不假,但是谋害皇叔,可就不是惠妃一个后妃敢做的事了。”
“那殿下的意思是,后妃不敢做,宫女们敢做?”怀王得意扬扬一句反问,登时让渠英哑口无言。
他回来的时间不长,也并不知道惠妃和凌王府还有什么大的恩怨,即便要辩证求情,也需知道原委才是。
“皇上,若那个冬儿只是为了争宠,何至于伤了凌王的身子,想必她是另有打算,想让凌王绝嗣。”鲁王不开口则以,开口便是把事情推到无比严重的地步。
宣平帝的脸色更加难看,这个消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蠢货,一群蠢货,在凌王府挑事就行了,弄这些手段做什么?
他濒临暴怒,渠英立马开口:“父皇,儿臣请旨探望皇叔。”
事情都闹到朝堂上来了,他们必须表态才是。
“其实一开始,皇上把宫女赏给凌王做妾,臣等便不好说什么,凌王虽然痴傻,可到底是王爷,他的侧妃妾室,哪一个不需要仔细挑挑?宫女怎么配做贵妾?
只是皇上一意孤行,臣等也不好说什么,现如今惹下这样的丑事,可见宫女的确德不配位,也亏得凌王妃能忍耐,换做旁人,只怕已经把人杀了泄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