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用困难:抽象程度过高,难以理解除去在学会抽象思维过程中遇到的各种挑战外,有时,运用抽象思维很困难的另一个原因是,某些概念本身就特别抽象,甚至在我们的思维能力之上。当我们寻找“三只小猪”的中心主题,或试图理清从事的不同工作之间的内在联系时,我们是从具体事件中学习找到更隐藏、更内在的关系。我们在这些点之间思考抽象的关系,但是这些点本身——故事中的事件、我们肩负的工作职责——都不是抽象的。然而,在下一个水平上,我们不再把事实、可观察的事件或历史证据当做我们思维的客体并进行推理,也不再依据具体的元素来推理出有关抽象意义的结论。相反,我们是将抽象意义本身作为思维的客体,在这些本来就抽象的意义中进一步推理它们的意义、它们之间的关系及重要性。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,学龄儿童能够理解对称的观点。如果我们给孩子们展示对称的物体,并指出物体的两边是一样的,比如,我们的身体差不多是对称的,有两只眼睛、两个鼻孔、两只耳朵、两条胳膊和两条腿,那么,孩子们能以这种具体的方式理解对称的概念。他们能学会识别对称及不对称的物体,也能考虑发展心理学家玛格丽特 ?唐纳森提及的“相关事物”。他们也能将对称关系看做不同事物或事件之间的连接。但是,正如唐纳森指出,这种观点和对“关系”本身的思考并不是一回事:“其中一个是指对某人的身体部位感兴趣,或者是对整个身体感兴趣,而另一个则是对对称的本质感兴趣。” 对对称的本质感兴趣是什么意思?嗯,举个例子来说,它就是意味着,我们不再考虑具体的对称例子,甚至是超越最精妙的对称例子,如人与人之间的力量关系也许是对称,而是要考虑到对称的不同概念化过程。在关系中,我们称之为“互惠”的关系可能是对称的,还有,平衡、循环甚至是对立都可能是对称的。当我们能从这些方面来考虑对称,其实就是在进行抽象思维:考虑互惠、平衡、循环和对立的抽象概念,而不是只考虑这些抽象概念的具体例子。 要在如此高的抽象水平上进行思考并不容易。这种思维包含了玛格丽特 ?唐纳森所说的“非嵌入式推理”,即缺乏有意义事件背景的推理。我们都知道,如果缺乏事件背景资料,进行推理非常困难,之所以我们会认为具体事例非常有帮助,或者当某人提出一个尚未接触过的观点,我们会将这些新观点和已有的熟悉概念联系起来,都是这个原因。当我们关注事件之间的关系,而不仅仅只是具体的事件时,就达到了一种较高的抽象水平,一种远高于真实物体和事件的水平。 回头再看菲舍尔和皮普的模型,我们可以看到,从点到线、线到面、面到立体、立体到系统,我们不仅看到了越来越大的图景,也越来越能触及这些图景中各元素之间的复杂联系。当那些关系非常复杂或抽象时,我们就更难理解它们所呈现的图景。当元素本身也很抽象时,那就更难了。幸运的是,我们似乎不需要在抽象思维的最高层级上进行有效思考,也不需要成为非常出色的思想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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