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澜说的有理!”冯亦程视线落在董长茂的身上,“就事论事,此事罗姨娘并未参与其中,却在知道事发之后,自发来外祖母院子里请罪,如今还在日头下跪着,就算是真的有失察之罪,也算是受罚了。”
董长澜忙拉着董长茂,朝冯亦程一拜:“多谢表哥宽宏!”
董长茂被董长澜护着,心中酸涩又温暖,望着自己兄长的目光极为感激。
“好吧!既然如此,那就不处置罗姨娘了!告诉罗姨娘让他回去好好静思己过,不要再同那罗富贵来往,他若是能如长澜一般为长茂考虑,就自行禁足吧!”董清岳搁下手中茶杯,起身朝董老太君告辞。
一行人从董老太君上房散了,冯亦程才将春桃带回房中,春桃眼睛还是肿的。
冯亦程望着抽泣不止,还不忘端水来伺候他净手的春桃道:“以后自己的东西要多留心一些,尤其是出门在外,不比在咱们自家府上,难免就有那些不开眼的……想要还用些肮脏手段对付你!”
春桃用力点头:“都是春桃不好,给大哥添麻烦了!”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人家算计到你的头上,怎么能是你给我添麻烦!”冯亦程一边净手,一边看着掉金豆豆的春桃,伸手接过春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,道,“好了,不哭了!我看啊……等陈庆生回来,还是请母亲做主早早的把你们的亲事办了,也免得我们春桃越长越漂亮,让旁人惦记。”